--阮耀钟编著
1-4 有关科大外迁的一些情况
--作者:王锡鹏(时任中国科学院革命委员会常务委员)
现经回忆,就我所了解的有关中国科技大学下放外迁的有关情况提供如下。
一、一九六九年,随着斗、批、改运动的深入发展,科技大学革命师生为冲破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统治,坚定地贯彻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,曾主动提出了创办“五?七”实验基地的意见,并与院里数次交换意见之后,由科大工、军宣队指挥部、科大革委会、院工、军宣队指挥部、院革委会联名给中央写了一份报告,该报告是由刘西尧本人转送的。
据我回忆,事隔月余之后,刘西尧曾告诉我,科大的报告由李先念、谢富治两位副总理批了,同意他们的报告,刘西尧并叫我到科大去一次,将此情况转告科大指挥部,让他们开始考虑基地的选点等准备工作。我没有看到过两位副总理的批示。但我是向科大工、军宣队指挥部的负责人转达过刘西尧的这个口头传达。
二、后来,北京各大专院校都纷纷赴京外选择基地。我记得有一次,刘西尧在一个小范围内曾传达过陈伯达的一个指示(可能有尚可、刘桂英等人在场),大意是,为了贯彻战备精神,北京除留北大、清华等几个学校外,其余大专院校有的要外迁,有的要撤销。刘西尧说,既然科大已打了报告,两位副总理也已有过批示,就应借此机会全部下放下去。
而且刘西尧有一次在和我本人个别交换意见时说,科大这一帮人很难办,留在科学院也不好管,因此他的意见是借此机会“全锅端”。这样,经在院工、军宣队和革委会的联系会上刘西尧讲了一下之后,就将科大全部下放的决定形成了。在此问题上,李先念、谢富治两位副总理的具体批示是什么,我不清楚,但科大的报告是办“五.七”实验基地,并不是要求把科大全部下放下去,这一点也是清楚的。
三、科大广大革命师生得知中央批准他们创办“五.七”实验基地消息后,曾主动到广西南宁市挂钩,特别是关于无线电专业,拟在那里搞点。我记得刘西尧对此也是不同意的。刘要求科大先到河南信阳地区选点,为此,我记得刘西尧还给纪登奎同志写过信,后来据刘说,中央到河南去的单位太多,压力太大,登奎同志不欢迎。刘西尧见了李德生同志,李欢迎科大下放到安徽去,并介绍了近几年来安徽省的形势及发展前途,说科大下去大有英雄用武之地。关于科大下放安徽的决定,是刘西尧与李德生同志亲自决定下来的。
四、科大下放安徽,很多师生是不同意的,并在当时多次来院反映情况,告诉他们已在南宁挂了钩,那儿也很欢迎,而刘置科大师生的不同意见于不顾,仍坚持要放到安徽去。并派我几次去科大指挥部,督促尽快地进行搬迁。我记得当时科大师生提出要进行辩论,后来刘西尧也未为此去听过意见。
五、科大大批师生搬到安庆之后,由于大家持不同意见,对此进行抵制,出现了一些问题。当时发生的问题刘西尧是知道的(是省革委告刘西尧的,还是李德生告刘西尧的,我不清楚)。大概是九月的一天,刘西尧叫我到他的办公室,当着尚可和我的面交待,说李德生同志要去合肥,要我们马上去合肥,借此机会办理移交手续,否则科大闹起来不好办。
当时院里写了一个关于科大进行移交的决定,我记得有三条内容:
第一,决定科大下放安庆,建制归省里领导。关于经费问题,因当年预算已编在科学院预算之内,所以暂由院里管到年底;
第二,当时为了和缓科大部分师生的对立情绪,减少搬迁下放工作中的阻力,刘西尧又耍了一个手法,即关于南宁地区科大师生自行选的那个点可以不动(实际上是要拆散)。如果放到安徽之后,省里要求那个部分也合并在一起,应由省里去定;
关于决定中的其它内容记不清楚了。
关于文字的东西肯定是有的。我和尚可去安徽时,是拿着这个文件,并当面交给了李德生同志的。
我们去安徽之前,刘西尧当面对我们有过如下交待:
(1)抓住李德生同志在安徽之机,将科大的移交手续办好。到安徽之后的工作,向省革委会请示;
(2)我曾问过刘西尧,科大下放之后,今后的方向及专业设置等问题如何考虑,刘西尧表示,移交之后,由省里去作考虑,科学院不再插手;
(3)经费也要尽快转过去,减少麻烦;
等等。
总之,刘西尧的意图很清楚,将科大一脚踢出科学院了事。还有一件事情也能说明刘西尧的心情。当时刘把科大的房子要交给铁道兵,我有不同意见,刘说,要搞就搞彻底,不留尾巴。
六、关于赴安徽办理移交的过程:
确定由尚可和我代表指挥部及院革委会赴安徽办理移交之后,据我回忆,我们曾赴科大指挥部与该指挥部和我们一同前往的赵(?)副指挥仔细研究过对策,我记得关于去的目的是对科大师生保密的,而且对科大革委会同去的杨秀清等同志也是保密的。
我们为了赶在李德生同志在安徽期间办理好移交手续,原订购飞机票,后因天气不好,飞机不能在合肥降落,又临时改为乘火车前往。
等火车开出之后,我和尚可在火车上才向科大革委会同去的同志传达了真实意图,并做他们的工作,一同研究了对付已在安庆的那部分师生的对策。
为了避免让我们与科大师生在合肥车站直接进行接触,李德生同志特地安排破例让火车在合肥前一站停车,通知我们下车,并派小车直接把我们接到了稻香楼宾馆。
我们到宾馆之后,第一件事先向刘西尧通话,汇报了我们到达合肥的情况(是尚可打的电话)。
接着,省革委会通知,李德生同志要接见我们。不一会,小车把我们送到了省革委。
李德生同志见了我们,我们当面呈交了随身所带的那份文件。李德生同志看了一眼,接着讲了几句话(大意是这样:)--中央决定将科大下放安徽,原来 考虑放在安庆,现在看来不一定合适,可以放在合肥,那个师范大学的校址不是空着吧?有些人闹事,把他们先放下去劳动,可以分若干个点,劳动一段时间,具体情况可以和省革委会文教组研究一下。接见时间不超过十分钟,接着李德生同志就去开会了。
大概是第二天,我和尚可等人向省革委文教组负责同志汇报了科大的详细情况(包括专业设置、人员等),并在一起研究决定将科大师生分别下放到农场、马鞍山、芜湖、铜陵等地。当时的意图是:
(1)大批人马下到安庆,事先无准备,吃住都发生困难,分散下去,临时解决一下困难;
(2)尽可能地在安排下放时,照顾一下专业的特点;
(3)暂时分散下去,把科大力量分散一下,以免他们进一步闹事。
在李德生同志接见我们时,明确指出,下来先进行劳动锻炼,然后再谈办学的问题。
大约是我们到达合肥后的第三天,在省革委会有关同志的陪同下,我们一行到了安庆,并在安庆召开了科大师生大会,宣布了将科大移交给地方的有关决定,并针对科大师生的对立情绪,向他们施加了最大压力。在大会上,我们特别按照刘西尧的意图,传达了有关清查“五?一六”问题的讲话等,但实际上,这一切都未起到作用。
然后,我们一行直接由安庆经南京返回了北京。
据我记忆,在合肥可能还给刘西尧打过一次电话,是由刘西尧本人接的,尚可给打的,讲些什么,尚可清楚。
七、在我们去科大之前,刘西尧尚有这样的交待:要办理好移交手续,搞彻底,不留尾巴。另外,还授意对带头闹事的人要通过省革委采取一些组织措施等内容,细节记不清楚了。
1974年7月5日
1-5 有关中国科技大学下放、搬迁的问题
--作者:郭汉彬
一、1969年8月,科大的广大革命师生员工,在毛主席一系列教育革命的指示指引下,提出了“创办‘五·七’教育革命试验基地的建议”,经科大、科学院宣传队、革委会反复研究后,联合署名上报中央、国务院。
同年十月十六日,李先念、谢富治副总理作了如下批示:
富治同志:科学院、科大提出创办“五·七”教育革命试验基地的问题,经业务组同志讨论,拟予同意,在中央未下达高等院校下放问题的决定以前,可以先解决他们提出的问题。当否,请您审批。
先念
十月十六日
同意。
谢富治
十月十六日
退刘西尧同志,望依照毛主席指示,做过细工作。
先念
十七日
十八日收到批件后,刘西尧同志即向两科联合办公会议主要成员进行传达。据我现在记忆,还专门找了科大宣传队指挥部的主要负责人赵、贺来中关村,把批件给他们看,要他们回去研究如何贯彻落实。我记得是在晚上找赵、贺来的,在刘西尧同志的房间里谈,一起谈的有石煌同志,尚可、郝梦笔、王锡鹏是否参加了,记不准确。
二十一日晚,两科联合办公会议开会,刘西尧、石煌同志传达二十一日下午国务院召开战备疏散、下放部署会,先念、富治、登奎同志在会上的讲话精神,并进行了讨论。科大指挥部(可能是赵、贺)也来参加了。传达的主要内容:⑴战备档案疏散问题;⑵人员疏散下放问题;⑶高等院校下放问题;⑷注意保密问题。会上还宣布了国务院业务组分工由刘西尧同志具体抓高等院校、科研单位的疏散下放工作。
这次传达,与科大有关的有如下内容:
⑴在人员疏散下放问题中,有如下内容:“各部门所属在京的大专院校,需继续办的,师生员工尽快离京到外地去搞斗批改,可到工厂,也可到农村去。不继续办的院校,也可到工厂、农村或‘五·七’干校搞斗批改,搞完后,在当地分配工作,不要回北京分配工作。”
⑵高等院校下放问题,内容与后来发的中共中央文件五条相同。先念副总理说,大专院校起草了一个通知,不要等批下来以后再行动。有些大专院校暂时不要宣布办或不办,先搞斗批改。富治同志说,撤销是个大问题,先下去,清华、北大带头,他们都可下去,你们怎么不能下去。
二十二日下午,国务院值班室召开会议布置,要各部门给国务院报三份材料,其中有一份是有关大专院校的,有这样一些项目:现在教职员工多少?学生多少?准备下放到何处?何时下放?仪器设备如何安排?现在有什么问题需解决?解决问题的方案和想法。这些项目均由科大指挥部提供后,由科学院于廿三日中午报国务院。
这次传达后不久,中央发了经毛主席批示“照发”的关于高等学校下放问题的通知;国务院发了关于战备档案疏散的若干意见、关于人员疏散下放的意见(即六条);关于在京大专院校下放中若干具体问题的处理意见(即十一条)等文件和精神。这些文件和精神均向科大领导同志作了传达和布置。
当时,科大的疏散下放、搬迁问题主要是按照毛主席批发的中央文件,国务院业务组讨论确定的十一条,其中第一条明确提出:“这次大专院校下放,主要是为了战备的需要,疏散在京人口,各单位一定要闻风而动,积极作好思想动员和搬迁的组织工作。同时也要结合教育革命的需要,尽可能地先把好下放的地点。院校体制的改革问题,要待斗批改的适当阶段,研究解决。院校的撤销、合并、调整问题,要按照中央规定办理”。
根据上述文件和指示精神,科大当时把疏散下放、搬迁和创办“五·七”教育革命试验基地结合起来,而首先主要解决战备疏散下放问题,离京到外地搞斗批改,逐步创办试验基地。
二、科大原提出到江西,因江西有北大、清华等,后又提出到河南(豫西),并派人去选点。在选点过程中,遇到一些困难,与省里意见不一致,科大去选点的同志内部意见也不一致。十一月七日选点的同志回来后,科大指挥部向刘西尧、石煌同志等作了汇报。刚好当天晚上,国务院业务组开会研究院校、科研单位疏散下放问题。据十一月八日下午刘西尧同志在两科联合办公会议上说,国务院各部门下放的院校、科研单位定点太集中,要分散一点。国务院业务组准备找各部门负责人再研究一下选点问题。并说,河南去的单位太多,较集中,科大不一定往那里去挤。是否考虑到安徽去,李德生同志也较感兴趣。后来经科大、科学院领导讨论研究,觉得河南困难太大,省里又不大欢迎,安徽各方面条件也不错,大家都同意去安徽去选点。此事,除由刘西尧同志口头向国务院业务组汇报外,科学院正式电话向国务院值班室作了报告。
三、科大原属科学院领导,六七年国防科委接管新技术局的各研究所后,科大提出专业对口应归国防科委领导。后来有一段与科学院脱离关系,直接由国防科委管。批判国防科委大科研体制和聂荣臻同志“多中心”时,国防科委推出不管,科大又回到科学院。当时科学院不想管,但又推不出去。在下放、搬迁过程中,科大提出的问题较多,牵扯科学院领导的精力不少,科学院总觉得是个负担,因此总想推出去省事。王锡鹏等多次向刘西尧同志反映,要求尽早解决科大下放后的领导问题。科大指挥部也想早日从安徽撤回来,以便早日回部队。大家都希望安徽省能早日接过去。七○年一月,科学院根据科大一再请求,同意派人到安徽解决问题,确定尚可、王锡鹏去。科学院领导都倾向这次去安徽干脆把领导关系给明确,请安徽接过去。正好当时李德生同志回安徽检查工作。刘西尧同志从国务院得知李德生同志可能很快就要回北京,所以催他们早日动身。在尚、王离京的当天上午,两科联合办公会议传达文件后,研究了科大提出的问题。刘西尧同志说,按中央通知办事。正式把科大交给安徽。至于今后怎么办?应按省里的意见,征求科学院意见后上报计委审核后报中央批准。基建问题,也要征求安徽省革委会的意见决定。设备仪器原则上要搬去,至于什么时候搬,由省革委会定,在搬之前,我们要保管好。省革委会要科学院办什么事,科学院要尽力办。工宣队送到后可回来,军宣队暂留那里,什么时候搬出,由省里安排,在未派新的接替,或未明确撤出前,不能撤出。学生在未毕业分配前,不能无组织无纪律,应留就留,应下就下,什么时候分配,什么时候走,要听中央。教职员工要下去(个别的例外),下去的可以适当照顾夫妻关系,不能照顾在北京的。
尚、王去安徽后的情况,因我随刘西尧同志在友谊宾馆开全国地震工作会议,具体的记不准确。
以上是据我现在记忆和查阅个人笔记本记录整理,可能有不准确之处,供参考。
1974年7月6日
(中国科技大学档案,1974-WS-Y-4)
1-6 刘西尧把科大一脚踢出科学院
--作者:阮耀钟
前面我们介绍几位当年科大领导和科学院领导,关于科大下迁的回忆。虽然科大下迁之谜至今仍未能完全解开,但是,当年直接掌控科大搬迁命运的刘西尧,对科大下迁应负主要责任,对此可以肯定无疑。
一、借科大办“五·七”实验基地的为名,把科大一脚踢出北京。
1969年8月下旬,科大有关负责人将“教育革命组”起草的《创办“五·七教育革命试验基地”的请示报告》(以下简称报告),上报国务院科教组组长、驻中国科学院联络员刘西尧。
科大的《报告》,经刘西尧二次亲自主持修改,10月9日,由刘西尧亲自上报国务院业务组。这份《报告》的内容,刘西尧应该完全清楚,为了以“五·七”指示为纲,坚决走“共大”道路,创办中国式、抗大式的无产阶级新科大。为了实现这个革命愿望,准备首先创办一个“五·七教育革命试验基地”。对此,刘西尧心里应该是很清楚的。因为这份《报告》正合刘西尧心意,所以亲自主持修改,亲自上报。
王锡鹏说:“我记得有一次,刘西尧在一个小范围内曾传达过陈伯达的一个指示(可能有尚可、刘桂英等人在场),大意是,为了贯彻战备精神,北京除留北大、清华等几个学校外,其余大专院校有的要外迁,有的要撤销。刘西尧说,既然科大已打了报告,两位副总理也已有过批示,就应借此机会全部下放下去。” 但是,须知两位副总理是关于创办《五七教育革命试验基地》的批示,而不是下迁或下放科大的批示!显然,刘西尧用这个《报告》作借口,“借此机会”把科大下放,一脚踢出北京。
二、刘西尧借高校下放之名,把科大一脚踢出科学院。
中央从未下过高校战备疏散的文件,但是中央下达过高校下放的文件。并且这个文件是刘西尧亲自来科大传达的。
科大大事记记载:“1969年11月1日学校召开全校大会,刘西尧到会传达中共中央《关于高等院校下放问题的通知》(即中共中央(69)72号文件,以下简称《通知》),再次动员全校疏散搬迁,提出学校下去分两步走,先疏散,第二步再选点搬迁。”
刘西尧把文件精神表达为:“搬迁就是疏散,疏散就是搬迁”。可是高校下放《通知》中只字未提疏散搬迁,《通知》中也只字未提林彪的一号令,更未见有北京的高校要迁出北京的片言只语。《通知》说的仅是高校下放是为了“认真搞好斗、批、改”,隶属关系全部下放地方管理领导。很多科大人当时就对刘西尧“搬迁就是疏散,疏散就是搬迁的说法就提出质疑。至今我还在纳闷:刘西尧也是个大学生,不会这点语文水平也没有吧?其中真正的内幕是什么?至今无人揭开,仍是疑案。
据时任校革委会委员的李从珠回忆,校领导通知我们三人去安徽为下迁选址。到合肥后,第一天去了安庆、宣城。第二天早上我们回到合肥向省革委回报,接待我们的王常委说,您们学校已决定迁到安庆。学校迁到安庆完全是刘西尧和李德生决定的,为何如此仑促?
当年科大被安置在安庆市委党校,一栋仅能容纳300人的三层小楼。根本无法支撑近三千人的基本生活。那里条件艰苦,该小楼位于郊外的一个小山上,没有公路与外面相连,交通很不便利,总共只有七、八十个房间与一个小食堂,而且自来水不通,生活用水要越过一条沟到对面的山上去挑。这里哪能办一所大学?刘西尧曾是武汉大学物理系学生,心里应该很清楚。
并且,刘西尧还迫不及待要王钖鹏,赶来安徽办理科大的移交手续,可见刘西尧为了尽快把科大赶出北京,“一脚踢出科学院”,是何等心切。
在王锡鹏去安徽办移交之前,刘西尧还有这样的交待:要办理好移交手续,搞彻底,不留尾巴。另外,还授意对带头闹事的人要通过省革委采取一些组织措施等。
王锡鹏说:“总之,刘西尧的意图很清楚,将科大一脚踢出科学院了事。还有一件事情也能说明刘西尧的心情。当时刘把科大的房子要交给铁道兵,我有不同意见,刘说,要搞就搞彻底,不留尾巴。”
三、刘西尧为何要把科大一脚踢出科学院?
王锡鹏说:“刘西尧有一次在和我本人个别交换意见时说,科大这一帮人很难办,留在科学院也不好管,因此他的意见是借此机会‘全锅端’。”
我是文化大革命的亲历者,科大虽然是1958年创办的,1959年已是全国16所重点院校之一,1962年科大的入学分数已超过清华、北大。文化大革命中除了科大雄师给中央文革贴了几张大亊字报,后来被抓,除此之外,没有任何大的动作。文革中北京五大学生领袖中没一个是科大的,清华、北大很多大学发生了武斗,科大几乎没有发生武斗。我认为在文化大革命中,科大是最没作为的,相对而言,科大是最好管的的大学。
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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